#刀剑乱舞# #小狐鹤# #三日鹤#狐之诳言皆不可信·八

逆鳞坑世·序:

欢迎大家继续收看八点言情档。




总之又回复不过来了我统一两句。


本丸的大家都是天使(狐球……之后就知道(。


诸君,我喜欢好人爷爷。虽然老流氓爷爷也很有魅力。


我也喜欢咖喱,仅次于蜜汁叉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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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手入房间。最初身体的沉重让他陷入恐慌,以为自己还未从记忆中药物的效果里逃出。紧接着他就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抬手打到自己的脸,等他意识到时屋内两个坐着的人影都弹了起来。


烛台切和大俱利伽罗的脸蹭地凑在一边:“醒了。”“感觉怎样?有哪里痛吗?”


鹤丸转头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没有他人:“我……怎么了?”


发生过什么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他们了解多少。如果说世界上有鹤丸最不想麻烦到的刀,一定是他们俩没错。


“昨天小狐丸突然抱着你跑来找主上,说你吃坏肚子食物中毒再构筑了。”烛台切一手按着他的额头探热,“看到你的刀身上还有些小损伤,主上就顺便让你手入修养。应该没事了吧?”


的确,身上曾经留下的咬伤和瘀青都消隐无踪。鹤丸自嘲的看着自己的指尖,暗想如果胸口钝痛的伤也能像如此一洗而净有多好。


而今在他无损的皮肤下是绵延不绝的疼痛,痛得他好想再回去睡一觉。


但鹤丸国永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抱歉,占用了手入室。”


“那倒没什么。昨日本来就没有征战,空着也是空着。倒是之前是小狐丸,这次是你,一个接一个的食物中毒我还以为我做的饭有什么问题……”


“只是我随便乱吃东西啦。”鹤丸露出苦笑,支撑着坐起,还是问出了盘踞在心里的疑问,“三日月……呢?”




烛台切这才想起了事情的疑惑之处:“今早奉主上之令出征了。”


“是吗?”


鹤丸攥紧胸口。


一直沉默的大俱利伽罗突然靠过来,紧紧抱住了鹤丸的头。


“大俱利伽罗?”


“你跟三日月吵架了?”黑色皮肤的青年敏锐地捕捉到要点。


要是吵架该有多好。鹤丸推着他的身体:“没有。”


“但是鹤丸很难过。”


鹤丸僵在原地,四周一片安静,颅骨里回响着大俱利伽罗均匀的心跳,噗通、噗通。缓慢又沉稳,敲击着胸口紧闭的大门。


烛台切在旁边呆望了一阵,他来到这个本丸才第一次遇见鹤丸国永,在那之前仅仅是听过传闻的数言片语。但不管在他关注这个自己之后陪伴着大俱利伽罗的剑的消息还是见到真品之后,都未曾见过鹤丸国永如此脆弱无助的姿态。


他决定实行自己最擅长的手段。


“我去煮点什么,吃下热热的东西心情就会好起来。”再略害羞的补上了一句,“有什么话可以跟我们说,毕竟我们……应该算是‘家人’吧?”






吃下小半碗土豆肉汤后鹤丸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勺子在空碗中撞出清脆的声响,他将其摆进一旁的餐盘:“谢谢,我吃完了。”


“还要再添些吗?”


“不用了。”鹤丸注意到守了自己一日多的两人眼下的黑影,“事实上,我做了……对不起三日月的事。”


大俱利伽罗还是那副态度:“所以你们吵架?”


“没有吵架,不,比那个还糟。”鹤丸抓着自己的手腕,“我现在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脸去见他。就算不尽是我的责任,但也是我逃避才会造成现在的后果……”


烛台切皱起眉:“那先等双方都冷静下来?”


鹤丸认真思索了一阵:“这次不想逃。”


“不要勉强自己。”


一直沉静地鹤丸突然快速地伸手在烛台切和大俱利伽罗的脑门上各敲了一记:“别担心,看我这样,年纪还是比你们大,吃的盐也比你们吃的米多。”


“吃盐太多会高血压。”“的确,烛台切做的菜味道太淡了。”


两把刀同时揉着额头对他的笑话做出回应,然后忍不住相对露出了笑脸。


鹤丸揪紧的胸口也在那个瞬间稍微松开,伴随着每次吸气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时至傍晚落日之刻,门口传来征战部队归来例行的喧闹。鹤丸已经换好他惯例的全套衣装,他在打开房间门之前,数次深呼吸。


烛台切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话。


大俱利伽罗也在后轻推了一把:“要是他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不不不,这个绝对用不着。”


他拉开门扉,套上鞋子踩进庭院,绕过屋角走向正门的方向,风从入口吹过来,刺进鼻腔的一瞬鹤丸就凝住了脸上的所有表情。


浓烈而新鲜的血味。绝非从战场那种遥远之地带回,而是正在涌出的,鲜活的铁锈之息。


出征的第一部队灰头土脸地在那里,或多或少地带着绯红的颜色。三日月无力地倚着太郎的肩,随着沉重急促的呼吸从袖管和后背的衣襟上渗下朱色液滴。


看起来状况还好的狮子王急促地向审神者解释着情况:“……我们没察觉就陷入了包围,为了保护我三日月受了伤……”


“身为队长的我分心才导致被敌人突袭,何况伤口也不致命,你就不要自责……”三日月努力维持着声音的稳定,直到目光和鹤丸交错的一瞬,低下了说话的语调。


但鹤丸并没有在意,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回路已经要被夕日的红色烧灼殆尽。他直冲进队伍的中央,极力定住思绪:“检讨之后再说!先去手入!”


“对,你们也是!”审神者这才反应过来。


太郎太刀无言体贴地放开了三日月,让他可以趴在鹤丸转过来的背上。鹤丸撑起那个略显沉重的身体迈开步子小跑,搂过脖子的手臂揪紧他的身体,抱得越来越用力。


鹤丸突然跑回来的情况让等待的烛台切和大俱利伽罗吓了一跳,但他们立即反应过来帮忙平整了床铺,一边配合鹤丸的指挥开始准备热水和各种药品及绷带。随后赶入的审神者持着三日月的本体,打开了修复刀所用的工具柜。






鹤丸国永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抛开了灵魂,他全部精神只集中在那一点。割开三日月血肉粘在一起的衣服,擦拭身体,清洁伤口,消毒,缝合,上药,包扎。全部完成之时身体也被汗液浸透,虚脱得好像他自己也重伤了一场。


他才发现自己被四周惊讶的眼神所集中盯着,一侧的审神者都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对刀身的修复才至一半不到的阶段。鹤丸惊觉时间流逝的缓慢。


——以前虽然也帮忙过好几次伤员的应急处理,但似乎从未这么快过……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一直趴着未发一声的三日月轻轻地用还能活动的手扯了扯他袖角:“鹤。”


“什么?”为了不让三日月费力大声说话他俯身凑到枕边,在这过程中因为紧张被抛弃下的思绪又回到了体内。


而三日月的目光柔得如映月之水:“对不起。”


“三日月?”


“出门之后我才想起,我伤害了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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