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写完了。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中间有好多是乘着一时兴致狂赶没有斟酌过字句和注意过错字的东西。粗陋的部分感谢不嫌弃。
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个坑会这么快填掉。
开始真的是想“卧槽这个设定实在太老娘舅了写出来是个雷啊”在纠结要不要挖,不过感谢基友小塞飒爽的跟我说想看我就一锄头砸了下去。
也感谢听梗的时候非常犀利的吐槽好像宫斗剧的腿妈,因为腿妈你这句话我才能顿时醒悟修改得没这么雷萨苏噶腿妈。
剩下的不多说了感谢观看。大家要爱护小狐丸鹤丸啊。老人家爷爷也要多多爱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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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安静地听完了他的讲述,始终不发一言。这幅平静的态度反而令在一旁观看的刀,虽然只有鹤丸一个,感觉到某种不寒而栗的气氛。
“那么,鹤小时候走丢的事件,犯人就是你?”
“没错。”
“在藤森的时候借着酒侵犯了鹤?”
“啊啊。”
“来到本丸后又……”
“没错,全部是我做的。鹤丸根本没有主动邀请过我,全都是我用暴力用毒药,而且我还想挑拨你们的关系,这样满意了吗?”
小狐丸完全自暴自弃的豁出去坦诚了一切,鹤丸只觉得那些事情被再次提起,脸上发烫。
三日月倒是看不出态度,他的脸依然毫无表情:
“那到演习场来吧。”
最先理解他意图的是鹤丸:“等等!三日月!”
“怎么了?”
“你的手!还没好!”
三日月回身摸了摸他的头发:“鹤这是在担心我吗?只是左手不能握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
“这份心意我很高兴,只是我啊……也有该负责的事情呢,是不是,小狐?”
小狐丸没有回答,他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左右漂移着视线跟在他们背后。直到接近演习场时还能听到他轻率的口哨。
他甚至主动走向那个摆放演练木刀的壁挂刀架:“要选哪一把?让你先来。”
“拔刀吧,小狐。”
三日月抽刀的动作有点费劲,大概归于他的左手还不能很好的握紧刀鞘。但等小狐丸转身醒悟时,那把剑已经握在他的手中。
小狐丸瞪大了眼:“你来真的?……想砍了我吗?”
“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呢?小狐?”三日月的身上这时才涌起足以将大气吞没的杀意,“不认真的话,会死的哦?”
“等,等一下啊!”小狐丸这时才想起拔刀抵抗,铁刃相交,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一只脚竟然往下压断了木质的地板。
在那个道场里发生的战斗惊动了整个本丸,最先感应到斗气的是熟练战场高阶的刀们,紧接着听到声音赶来的是擅长索敌的短刀,等审神者拉着石切丸出现在门口时,演习的大屋已经被扫掉了一半的房梁。
小狐丸只剩下左闪右避绕着柱子转圈的能力。三日月仅用单手毫不拖泥带水的快速挥动着刀身,每一击的力度却轻易地断金碎石,小狐丸用尽全力都难以接下。
审神者的声音发着抖歇斯底里:“这,这是在做什么?!”
鹤丸倒是及时制止了他的喊叫:“因我而起……”
众刀这才齐刷刷的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鹤丸拉上帽子缩了缩:“我会好好做修补工作的。”
“这个还好说。”见平时完全不会正经干活的鹤丸居然主动说出了工作宣言,审神者好像明白了什么,深深叹息,“要是他在对付检非违使的时候也保持这种气势就好啦。”
小狐丸只觉得虎口发麻,他汗水淋漓,喘着气到了体力的极限,如果不是靠野生的本能,他可能已经上下挨了好几刀。
从诞生开始他未见过三日月生气,现在自己作为第一个体会到他怒气的付丧神,说出去一定是种荣幸——如果还有余命说的话。
手上又传来一阵重击抽搐的感觉,拇指随着异样的声音难看地扭向了一边,剑身本体飞出去,插在一侧的墙壁上,嗡嗡作响。
小狐丸闭上了眼——这是自作自受,他想。
三日月挥刀落下。
砸在地板上的刀身劈出一道巨大的裂痕,震动延伸的刃气径直往前延伸,将正对面的墙壁一分为二,又伴随着长谷部那种他们已经听习惯的吼叫。
小狐丸的耳朵和尾毛全缩成了一团,他过一阵才睁开一只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三日月慢条斯理的收刀入鞘。
“大哥?”
“刚才是为鹤讨一次公道,最后一刀是我的怒气。但看在你是弟弟的份上,我的怒气就到此为止。”
他松开一只耳朵,不自觉地发出弱气的声音:“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的对象应该另有其人。”三日月转向一侧,“主上,这件事能全权交给我处理吗?”
已经大致猜到情形的审神者点头,当然就算没猜到他也不敢违逆此刻的天下五剑:“请随意。”
三日月宗近满意地点头:“小狐,从现在起你给我去房间里面壁思过,不准出来,直到……”
他想了一想:“给你纸和笔,能写出让鹤原谅的道歉信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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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捧着那个外壁渗出水珠的酒杯,轻轻地将液体含入口中。喉结抖动,嘴中的苦涩和香味流过后,剩下的是甘美的甜味。
三日月宗近在一侧撑脸观赏着他,这让酒力涨上了脑门,他不由轻嗔:“有什么好看啦。”
“微醺的鹤便是更加动人啊,此时才观赏到实在有些可惜。”
“尽会说好话。”虽然抱怨着,他却不由自主地往三日月指尖上蹭了蹭。想起自己经年远离这些琼液的理由,他稍微皱起眉头:“那时你为什么没信小狐丸说的……我跟他两情相悦的话?”
三日月点头:“如果是之前说不定真的会相信,毕竟在我眼中小狐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弟弟。但……我受伤那时鹤的作为,任谁来看都是真心实意毫不虚假吧?”
感到不好意思的鹤决定转移话题。
“都快一个月了,小狐丸还没写好吗?”
“哈哈哈,对他来说,坦诚承认自己的错误可难啦。废纸倒是丟了一篓又一娄,”三日月眨眼,“我偷偷看过,薅着尾巴毛发愁的小狐也有几分可爱呢。”
“坏心眼的老头。”
“哈哈哈,但鹤你可不要心软放水哦。这次不让小狐直面自己可不行。”
鹤丸摇了摇头:“才不会。”
三日月思索了一阵:“那为什么小时候的事你没跟我们说过呢?还是心疼小狐吗?”
“怎么可能。我那时完全以为是小狐丸跟我玩游戏玩脱了,怎么说嘛……小孩子总是讨厌告黑状的人不是吗?我也不想这么做啦。”
“之后的事呢?”
“最初想着是男人就该自己摆平,后来几次错失机会就越来越难启齿,对着你的脸就觉得羞愧无比……然后忍不住想着可以再逃走拖延下。”
老头子刀大笑:“这便好,我还有些担心你真的觉得小狐比我好,比如……嗯,那方面。”
“没有!虽然他……比较大……但是根本会卡死动不了……很痛的……”鹤丸讲着红了脸。
“咦?不是大的比较好吗?”
“那是你的骚扰台词吧老头子!!!!我可从没认同过!!”
“哈哈哈哈……”
伴随着三日月满意的笑声,灯火映在窗上的两个身影,逐渐靠近,融为一体。
Fin.
番外:
演员小剧场。
小狐丸:没脸见人了……………………
三日月:哈哈哈,其实挺好的呀,小狐在这篇很有魅力呀。可悲的反派形象也恰到好处……
小狐丸:小狐不要当坏人TAT
鹤丸:不过坏的程度真是相当可怕呢
小狐丸:不是这样的
鹤丸:(夸张)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要被吃了!!!
小狐丸:小狐没有!!都是主上要求的!!!
鹤丸:因为主公要求就能对我上下其手的狐吗~好可怕~~
小狐丸:呜呜呜呜……
三日月:哈哈哈,你就别欺负小狐啦。你看他都难过得要变萨摩耶了。
鹤丸:我只是突然想学一下发现儿子有母子相【哔——】的A书的老妈嘛
小狐丸:小狐不看那种书!
鹤丸:我只是开玩笑……
三日月:这么说上次烛台切打扫鹤的房间惨叫是发现了什么?
鹤丸:哦,政宗公和小十郎大人的画册,我从主公那边偷来看的。
小狐丸:主上竟然有这种兴趣吗?
三日月:烛台切还真是可怜。啊,不过这次小狐的坏人很带感呢,我有点羡慕……
鹤丸:…………………………
三日月:不如下次就让爷爷来当坏人吧。先把鹤【哔——】然后再【哔——】再【哔——】紧接着【哔——】【哔——】【哔——】,还可以叫上小狐丸【哔——】和【哔——】,最后再把小狐丸【哔——】【哔——】【哔——】【哔——】………………
咦?你们两个做什么?感情好到可以抱在一起了?